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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朔萌
殷殷期期,
寻寻觅觅;
地北天南追梦而来,
目光在网络世界的亮点汇聚。
当我们第一次审视着网院之门,
年青的胸膛燃烧着炽热的企冀:
——人生远行,
渴望利器,
那是全球盛会的门票,
那是交流四海的工具。
当我们第一次坐在网院课堂,
听老师解读那岛国的话语,
原本以为:
它只是语法修辞,
无外乎听说读写,
所谓万变不离其宗,
表音的A、B、C、D。
慢慢走来,
慢慢走来,
一次次的浏览,
一次次的点击,
眼前豁然一亮,
天啊!
这是一个神奇的天地:
四维的空间,
时间无限延伸,
信息流动密集,
天空是那样的深邃高远,
风光是那样的曼妙旖旎。
我们伫立在索尔兹伯里的巨石阵侧畔,
默默思索着“斯通亨治”的奥秘;
我们呼吸着尼斯湖的湿润,
遐想着惊世骇俗的传奇;
在浓雾深处的伦敦塔下,
传来了泰晤士河饱经苍桑的一声叹息。
凯尔特人来了,
罗马人来了,
罗马人走了,
皮克特人来了……
在那遥远的东方天际,
亚洲干草原游牧部落西进的鼓角惊天动地,
匈奴在欧洲的出现,
引动了日尔曼人历史性的民族迁徙。
盎格鲁人来了,
撒克逊人来了,
朱特人也来了,
日尔曼人的七个小国在英格兰纵横捭阖,
从日德兰走出君临三国的卡纽特大帝;
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灿烂的穹顶下,
威廉公爵把不列颠的权杖高高举起。
从乔治不情愿地签署“大宪章”,
到“光荣革命”君主立宪制的确立;
从贞德在绞架下升华为高卢圣女,
到百年战争丧失全部大陆领地;
从亨利八世与教廷反目,
到新教又遭遇“血腥的玛利”;
在克伦威尔筑起的断头台上,
不走运的查理一世在哀哀的哭泣。
人们不会忘记,
从阿尔弗雷德英文的《盎格鲁—撒克逊编年史》,
到乔叟讲述《坎特伯雷故事集》,
马斯·莫尔高举起《乌托邦》理念之火,
斯宾塞高歌《仙后》回肠荡气,
基德、洛林、海伍德群星灿烂,
莎世比亚诗风剧火震撼全欧,
警言名句引领着现代英语;
弥尔顿激情摇荡地呐喊着,
警示人们稍后而来的王政复辟。
洛克论述社会契约,
斯梯尔与爱迪生首创媒体,
彭斯吟咏着农民淳朴的诗句,
拜伦、雪莱、济慈的诗歌浪漫瑰丽,
萨克雷为我们讲述《名利场》的春秋,
狄更斯沉浸于那波澜壮阔的《双城记》,
《德伯家的苔丝》作者哈代,
继承着前辈笛福的现实主义,
在圣地亚哥岛的海滩上,
达尔文梳理着物种进化的绵绵思绪;
在四面受敌的大辩论中,
赫胥黎推演着进化论与社会伦理。
一路走来,
听着,看着,感受着……
这个岛国、
这个民族、
这个话语:
蛮族的血脉,
海盗的基因,
希腊的精神,
基督的理念,
罗马的法统,
水手的锐气,
再加上历史的机遇,
这后起的不列颠文明,
孕生出全球化浪潮中的霸权话语……
一路走来,
听着,看着,感受着……
这流荡广远的强势文化,
这寻根探源的文化之旅,
这交流互动的学习氛围,
这风光旖旎的网络天地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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