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程教育战略调整
远程教育战略调整
其一,外部环境建设:体制、法制的配套和完善,政府功能的重新认识(大教育的第一主体是政府,投入体制、软控制机制决定成败)。
很多深层次矛盾源自法规的实体性缺位和环境建设的缺位。因此要加强法律环境的建设,终身学习法规与其他法律的配套和框架性建设[32]。健全和完善政策框架要注意其整体性。还要加强终身教育政策生态环境的建设。“发展远程教育,应与我国高考升学制度改革、学校学籍管理改革、学校培养管理改革、用人制度改革紧密结合起来”,“美国的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之所以发达,与其宽进严出、自由申请入学、自由转学的制度框架有关”[33]。否则,立交桥功能无法发挥。
其二,宏观体系的设计。
开放大学是广播电视大学的“升级版”:获得办学自主权,改善内外部条件,放大其功能等等。扬弃包含着合理继承。远程教育的社会化生产依赖于广播电视大学的天地人三网,基于此才形成了系统办学、支持服务、质量保证、技术资源和公共服务等平台。因此,要合理继承广播电视大学系统,根据“大教育”格局来通盘考虑开放大学的总体规划:包括地区平衡、经济地理平衡,与资源合理布局推送及公共服务平台分布,国家、地方的立交桥规划要衔接起来。普通高校网院的发展期要考虑好“重点学科特色专业”、“学科学院与网院合作”等问题。[34]
其三,充分利用开放大学的网、校、平台三重性:为其发挥公共服务平台功能打好基础。
《规划纲要》第八章“继续教育”中特别提出要促进各级各类教育纵向衔接、横向贯通,提供多次选择机会,满足个人多样化的学习和发展需要。远程教育可以作为首选模式[35]:这是因为远程教育试点中,实施单位形成了灵活学习模式,践行宽进严出制度,构造了资源公共服务平台,这不但为高等教育改革提供了实验机会,也为改造成人教育、提升社区教育、建设立交桥提供了一系列的经验、方法、技术和物化形式。
其四,告别生存期,进入发展期——远程教育发展反思、深层次问题和变革思路。
传统高校主干发枝的远程教育机构——网院在试点过程中确实存在质量问题。一种解释是由于试点期的网院处于创业期,重点保证评估时满足输入性和输出性指标(基础性建设指标和毕业人数)。在后试点阶段的发展期,网院将保证过程质量和形成性考核。其实关键在于网院是否遵循远程教育规律,直接将高校教学资源上网,不根据远程教育规律和没有远程教育专家指导,简单“远程化”是违反远程教育规律的[36]。而单一型远程教育院校由于压根就没有解决生存问题,因此两类院校进入发展阶段的条件是有区别的。单一模式远程教育的发展是跨越式的,一方面他们要补好创业期的生存权这一“初级班课程”(一所独立设置高校的综合能力和综合校力),一方面要同时上好发展期的“高级班课程”,在新社会经济和教育的现代化设计中,扮演新的公共服务和系统角色。由于在生存期,电大发展了系统功能、公共服务功能等,他们进入这个序列的优势很明显。
远程教育新发展,包括办好开放大学,绝不是远程教学机构简单地翻牌,循序渐进地“升学”,而是一种必须经过批判和反思后的分类指导下的复杂进程。网院不但要进行教学过程的过程性参与方面的补课,而且要对远程教育经验规律予以实践性地吸纳(如何尊重远程教育规律,如何科学地落实教学过程质量监控)。此外,在专业特色、分工合作、质量一元化、优质资源效益发挥、学分不能互动等存在深层次问题[37]的方面进行补课。在单一模式院校方面,办学自主权是与一定的大学自治的职责、学术业务相关的,不是简单翻牌。其中教师队伍数量水平、独立的品牌课程资源建设、本科和研究生学历教育能力的发展需要“恶补”,而学分银行、终身学习的大跨度资源服务等功能,又是一个耗时耗力的巨大工程。
其五,教育信息化的新内涵。
优质教育资源共享是教育信息化的重要内涵,是终身学习的支撑点,要根据全民和个体的需求继续调整教学培训,提供个性化服务;并且把信息技术革命引入到体制的创新上去。
如何建立国家级信息平台和国家级教学资源共享平台?首先考虑如何形成运作机制,是新建全国技术中心,还是依托现有的技术平台?其次是如何形成运营机制,是国家一次性投入后市场运作,还是国家资助下的市场运作?采取什么技术方案,是采取全国大集中运营中心(2-3个机构经营平台),还是采取分布式中心(学科集中、行业集中、区域集中)?[38]这里可能涉及很多问题,比如如何调动各级政府、区域社会、机构的积极性,启动分级投资体制等。资源建设在考虑集中式后是否考虑分布式,学习资源的知识产权和使用范围是否影响资源开放的程度,等等,这些问题也需要考虑。
网络课程推进了本科教育的课程建设,更新了互动方式,促进了课内外活动一体化,提高了教学效率(以课程为中心聚合各类资源),搭建学习支持服务,学习国外经验,逐步推进使得网络课程在课程总体中占有一定比例[39]
公共服务平台建设是业务流程重组工程的工程。国家远程教育试点的一个“拳头产品”是公共服务平台,它涉及资源调度、学习成果认证和转换、学分银行的建设和运行、社会成员终身学习管理服务、广义教务服务、学习支持服务等。我们要协调各方利益,共建各方资源,合纵连横,形成良好的教育开放的生态系统。这样看来,公共服务平台实际担负着业务流程重组或工作流再建工程(Business Process Reengineering,BPR):以开放为主线,重新梳理传统的学校业务流程、教育系统流程,甚至企业人力资源建设流程等,最终改变社会经济的发展流程。该平台建设的本质是“工作流再生工程”的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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